“跑,我要你跑!我要你和我玩儿心眼子,跑啊!到哪里去,你能到哪里去?”周周眼前一黑,终于还是一蹶不振。

    看小家伙倒了下来,傅旭安那狂躁的心情才平静下来。

    傅旭安将药喂给了周周。

    失败的逃跑让傅旭安紧张,担心摇钱树会消失,他就地取材在垃圾堆里找到了绳索,索性将周周的足踝捆绑了起来,至于那绳索的另一边,则用力缠绕在一棵树上。

    这么一来,他想要到哪里去都不可能了,对自己的杰作,傅旭安很是满意。

    至于他自己,同样也吃了抗生素和罐头之类。

    到后半夜周周喝了冷水,煎熬到早上小家伙上吐下泻,再吃了几顿药以后,周周状态逐渐好起来了,他和之前也截然不同了。

    他似乎明白了只有委曲才能求全。

    他会用软糯的声音叫傅旭安“叔叔”,知道讨巧也明白讨好,傅旭安放下了防备心,问:“你现在感觉怎么样?”

    “还好,舒服多了,谢谢叔叔。”说完以后,周周闭上了眼睛。

    这天,夏云舒他们也开始一天的工作,李举韶靠近她。

    “兴许你说得正确,逝者已矣,咱们还要顽强活下去。”

    这的确是阳光心态,夏云舒点头,“知道就好。”她不能无关痛痒地继续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对李举韶评头品足。

    毕竟大家都是寻常人,她不具备高高在上的资本。

    到下午,两人到了公园,发现放在这里的东西不翼而飞,就目前情况分析,只有一种可能,被傅旭安拿走了,夏云舒这才联系。

    傅旭安没好气地嘟囔:“都说了是我和你单线联系,你咋又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药吃了效果怎么样啊?”夏云舒用一种漫不经心的口气问,尽可能不让傅旭安紧张,不让他胡思乱想。

    傅旭安点点头,“半条命是回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