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秀如同表演的小丑,她一直重复着这两句话,说得信誓旦旦。

    到最后,她自己可能都信了。

    跪伏在地上,她拽住顾少秋的裤脚,声泪俱下。

    可在场所有人,都只是平淡地看她表演。

    不说白雪这个当事人,顾少秋昨晚事情刚发生就查得一清二楚。

    有个老总看上了白雪,他经常和修理工干这种勾当,白雪并不是第一例目标,没想到中间出了个余秀搅局,本来到手的肥羊让她放走了。

    顾少秋冷笑一声,她整个脊背僵住了,仅仅两个照面,余秀清楚地知道,这个男人的心狠比他表面还要冷百倍。

    很快,她的身旁走过来了一位穿西装戴墨镜的保镖,手里端着一杯酒,暗红的色泽宛若不见底的深渊,拉着她的理智向下坠。

    余秀牙齿颤抖,眼神恐惧,侧身朝旁边躲。

    她抗拒这杯酒。

    尽管她很难知晓里面有什么,但女人的第六感在危险面前格外精准。

    “喝下去。”

    男人冷厉的声线在她头顶响起。

    余秀惊恐地摇头,面前的男人面无表情,像是冷酷的神祇,不愿施舍分毫给她这个背信弃义的小人。

    可未知的恐惧狠狠镊住了她的咽喉,怕到窒息,她疯了一般扑向白雪。

    “白雪,不要这样对我,求求你....我们不是同事吗?”

    “是,我承认我嫉恨你,是我错了,可...那也是没办法的,你就看在我这么可怜的份上,原谅我吧,求求你!”

    她看上去悲愤极了,面容扭曲,不似正常人,吓得白雪连忙躲到顾少秋的背后,似是不忍心继续目睹她的惨状,把头扭向了墙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