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没有他把我交出去,咱们全都没得活,那不叫卖儿子。

    再者,他就是挖我心肝,他也是我爹。

    轮不到外人指责,更何况他是江北四省大都督,我不管你在家怎么说他,在外头,给我放尊重点儿!

    再敢放肆一次,损了他的威严,军法处置!

    出去——”

    傅焰霖真动怒的时候气度狠厉嚣羁,让人生畏。

    他这一句话,也在警告钟家人背后别嚼他老子舌根。

    钟婳害怕了,呆住一瞬。

    她要气死,也不敢再忤逆傅焰霖,哭着跑了。

    傅焰霖再看向老师时,又是格外尊重,“老师,我得跟您道个歉。

    这次我和我爹联手上演一出家族内斗的戏码,为的,就是试探军中上下有没有要造反的叛徒。

    这段时间,您回老家探亲,我借着拒婚闹独立,又逢年关,那些想造反的必然会在这时候生乱。

    我早已准备好了枪炮,来者不拒。

    先解决内部的敌人,才能开疆扩土走好下一步。

    只是没想到,这事儿让您跟着担心了,学生的错!”

    “老钟啊,看看,你骄傲不?你栽培出来的学生,有勇有谋,咱后继有人了!哈哈哈!”傅彰又是老谋深算的贼笑。

    钟裕山好像被一块老姜噎了嗓子…

    这父子俩到底唱的是哪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