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我而言,我想要的得到了,我快乐才最重要。”

    “反了反了!”杨翠萍见姐姐已经被沈时笙怼到脸红脖子粗,根本无言应对,她一拍大腿,要撒泼的架势,“沈时笙你大不孝,哎呀,唉呀妈呀,我的心脏,我——”

    杨翠萍捂着心脏就躺在地上,装翻白眼。

    三位姨太太一惶。

    四姨太喊,“来人,快喊军医来,快!”

    沈时笙当即拦下许汀澜,“四妈妈,我会治,我在国外战场当过军医。”

    说着,她来到许汀澜身边,从头上拿下一支珠钗,举起来就要刺入杨翠萍的心脏。

    杨翠萍当即一个鲤鱼打挺直接窜起来,比猴儿还灵。

    在场所有人错愕看向方才还心脏病发的杨翠萍…

    沈时笙轻笑,“看,治好了吧?”

    杨翠萍装病被拆穿,丢了大人,恶狠狠用眼睛剜沈时笙。

    摘下面具的沈时笙眼神更狠,令人发怵,“四妹身处险境,你有本事就去营救,在自家人面前破马张飞装病吓唬人,算什么本事?”

    “你——”杨翠萍拽老夫人胳膊,“大姐——”

    这时,四姨太派去找张参谋和傅云昭的卫兵回来了,“四姨太,二少和张参谋都不在大帅府,我已经派人去外头找了!”

    三姨太忍不住又哭,“我的铃儿,我去,我去一趟土匪窝,我用我的命还我铃儿的命……”

    这时,两个勾肩搭背的男人,一老一年轻,一人手里拎着个酒瓶就从院儿里走来。

    俩人跌跌撞撞,长发老男人蒜头鼻丑陋,年轻那位短发英俊风流倜傥。

    “二叔,咱俩找个地儿继续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