漫山的霜雪银白,飞檐斗拱朱红的道观似一团孤独的火焰,透着遗世与独立。

    沈时笙:?

    下了车,傅焰霖将自己身上的黑色呢大衣直接脱下来罩在沈时笙身上。

    呢大衣有他的体温,暖流徜徉。

    傅焰霖自己从车里又拿了件风氅披上,带她上山。

    山路不陡,蜿蜒通向山顶的路也早有人将雪清得干净,山路也不滑。

    沈时笙满脑子都在想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,在道观拜天地,她还是头次听说,少帅想法果然清奇。

    人脑子里想法多的时候,时间就过得特别快,一路上山她腿都没酸。

    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,人已经在道观里了。

    抬头一看:元始天尊殿。

    沈时笙:?她越来越懵了,疑惑看向高高在上的神明雕像。

    傅焰霖长身玉立,一脸端肃看她,“金香!”

    她没反应过来,金香是谁?

    傅焰霖:“金香!”

    沈时笙……哦,金香是我!她视线也看他。

    他英俊得近乎完美的五官异常正式。

    傅焰霖:“今天,我们就当着’天帝‘的面,义结金兰如何?”

    沈时笙脑子里扔雷:“什么?义…义结金兰?”出乎意料,惊天离谱!她扫一眼元始天尊雕像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