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此以往,肯定没有好处,而且路面就是要干的才好,所以他之后的两天时间,就放慢了脚步,边观察路面边往回走。可是问题的答案有时候就是那么的灵光一闪,只要把路面两侧和中间做出高度差不就行了?不用太大,哪怕就是肉眼都看不出来的,只要有坡度,水就可以流出去。当然,这个灵光完全是因为无法达到极高标准的路面,在压完之后,依旧是有些起伏的,一段平整的有积水,有弧度的却没有积水,如何解决积水问题,不就一目了然了吗。并且他还想出了排水沟的事,只要在道路两侧修建排水渠,然后在某个位置将水引出去,那雨水可能冲垮道路的问题,不也就解决了吗?凿觉得自己的设计理念已经越来越完善了,必须得赶紧汇报,得到许可之后在接下来的道路实施才行啊,要是按照他的设想修建路,说不定效果不会比水泥路面差呢。他回到华夏的时候,已经是傍晚了,此时白风经过和包牺一天的视察观看,已经疲惫不堪,连正常下班的点都没有到,就已经开始准备上菜吃饭了,吃完他就准备早早睡觉。不过菜还没上,就通报说凿来了,白风心想凿不是在工地上吗,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?现在白风感觉大脑反应都慢了,愣了几秒,包牺还以为是他顾虑自己在这里,于是说:“白风,要是我在这里不方便的话,我就先走,你们谈?”白风忙回过神来,连忙摆手:“哎,不是,你现在就是华夏的人,没什么需要瞒着你的,主要他现在应该在工地上,我在想他怎么突然回来了。”随后白风便连忙让人将他给喊进来,好仔细询问。灰头土脸的凿,现在又被晒的雀黑,白风都差点认不出来他,只不过白风还没问呢,凿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包牺,他看着很眼熟,就是想不起来是谁,反正不可能是华夏的人。白风立刻介绍说:“他是包牺,你应该知道,没事,你说吧。”凿回想了几秒,惊讶的说:“他,他不是燧人氏的族长吗,怎么?”凿疑惑的看向白风,又眨了两下眼,示意自己不方便说,包牺全程看着,感觉有些不自在。白风笑着解释:“没事,包牺现在是咱们自己人了,燧人氏已经并入华夏了,没有什么需要瞒着他,你讲就是了。”凿震惊的张大了嘴,双眼在白风和包牺之间来回转动,似乎是完全无法相信这个消息,自己这才离开华夏城多久,居然就出了这一档子事,难道华夏在攻打神农氏的路上,顺便把燧人氏也给打了?三辛过去拍了下凿的肩膀,想要解释解释,不过一拍下去,立刻就飘起了一阵土雾,三辛只好又连忙扇了一下:“哎呀凿,你要不就先别管这个了,之后再慢慢给你说,你有什么问题就赶紧讲,看你这么风尘仆仆的过来,肯定是有什么特别要紧的大事吧,而且为啥也没有见到信鸽呢?”凿双手一摊,激动的不知道该从何处讲起,白风让他先坐下来,慢慢说,包牺也亲切的为他拉出来了自己旁边的一张椅子。凿尴尬的向包牺笑着点点头,然后坐下:“王,其实也不算大事,就是我觉得比较重要,信上也说不清楚,我得自己过来说才行,而且还得听听你的意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