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杜虞被傅祈弦突如其来的提议说得目瞪口呆,愣了两秒就做贼心虚般的立刻伸手去捂住他的嘴巴,也没有想到这儿根本就没有旁人能听见他们两个人的对话这件事情。

    傅祈弦扬眉,深邃的眼睛里都是满当当的笑意,看得杜虞直恼,“傅祈弦!”

    “诶。”他好脾气地应,随即抓下她的手,顺势把她扯到自己身边,亲了下她嘟起来的唇,低声道:“鱼鱼打算什么时候让哥哥见见光?”

    “···”杜虞半晌无言地望着他,突然。

    她支起身子往他的下巴下咬了一口,轻轻的,但是也留下了一个很浅很浅,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端倪的小巧牙印,瞪着他不满地说,“什么时候没见过光!”

    傅祈弦感受到自己下巴上不怎么明显的疼意,弯唇笑出声来。

    还真是个不服输的小祖宗,一言不合就到处找地儿发泄。

    给自己惯的。

    他m0了m0那块牙印儿,笑着说,“现在可不就是鱼鱼见不得光的地下,”傅祈弦顿了顿,似乎是衡量了一下措辞,随后慢悠悠地道,“情哥哥么。”

    杜虞看着他,消化了一下傅祈弦的用语,“好土的说法喔。”

    傅祈弦愉悦地扯着唇低头去亲她鼓起来的脸蛋,“嗯。下一句是不是,老土的老男人?”

    “···”

    虽然一直以来都知道傅祈弦相当了解自己。

    不过,这样的了解在现在好像是不要也罢的程度。

    杜虞气鼓鼓地瞪着他,憋了半天,“哼。”

    傅祈弦搂着她的腰,似乎心情极为好,也不担心她和自己发脾气,毫无遮拦地笑起来。

    杜虞郁闷地趴回他的x口。

    老男人,真是,难以G0u通的脑回路。

    虽然说,好像也挺好的。

    真是矛盾呢。

    傅祈弦和杜虞从度假村里出来,就回了龙湾一号。帝都分公司的事情耽搁了这么会儿,新上任的主心骨傅祈弦又回了南市,底下的人便又开始有些躁动,他和父母一起吃了顿饭后就开始往机场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