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奶黄包,这边来。”

    姜宁一把将奶黄包抱了起来,囫囵撸了一下它的大脑袋:“不许去。”

    燕一谢声音沉了沉:“奶黄包,过来。”

    姜宁把它圈在自己怀里:“别去,他好凶哦,

    别理会他。”

    奶黄包夹在两人之间左右为难,并且敏锐地感觉到了两个两脚兽之间好像处于一种微妙的氛围,到底该去哪边啊,好为难啊。

    “嗷呜”奶黄包忽然从姜宁怀里一跃而起,踩过她的胸,顺便掀翻了燕一谢的棋盘,一溜烟跑了。

    爷不伺候了。

    姜宁伸出手去逮,没能逮住,扑了个空,还差点摔一跤,不由得道:“这不孝子!”

    燕一谢快速推着轮椅移过去,接了她一把,淡道:“你把它送到我这里来之后,都是我在喂,你还指望它对你孝顺?”

    姜宁站稳,望着奶黄包肥胖矫健的身影,有点惆怅:“好歹也是我把它从救济中心带回来的吧?没有我,就没有它现在富足的生活!做猫不能忘本,我看它是已经把本都给忘了!”

    燕一谢从地上捡起被掀翻的棋盘,抬眼看了姜宁一眼,见她竟然是在真情实感地惆怅,不禁好气又好笑:“你和一只猫计较什么?”

    姜宁抱怨道:“我看我以后还是该多来,不然奶黄包都要变成单亲家庭了。”

    她这话一说完,燕一谢捡起棋子的动作顿时有些不自然。

    顿了两秒,少年垂下眼,将几颗棋子不轻不重地丢在棋盘上,说:“随你。”

    少年垂着睫,又像是漫不经心一样随口道:“但你周末忙着和别人看电影,哪有时间来?”

    姜宁一怔,抬眼看他,敏锐地嗅到了点什么。

    所以他表面看起来一副无所谓的样子,但其实是注意到了她今天出去看电影了吧。

    姜宁看着燕一谢,嘴角忽然勾了起来,目光灼灼:“说起来,今天的电影刚好是我最喜欢的类型,悬疑刺激,就是时长居然才两个小时,真恨不得三四个小时才好啊。”

    ……一提起和别人看的电影,就那么开心?

    燕一谢更加憋闷了。